脾阴≠胃阴,二者治疗有差异
阴虚与胃阴虚证治差别问题,是研究脾阴学说的疑点之一,本文试图予以阐明,不妥之处,恳祈指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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脾阴虚理论,《内经》早已荫芽。论及脾阴虚的医家,历代时有所见。脾阴虚的存在,却长期未引起足够的重视,原因何在?
窃以为根本有三:
一.脾主运化,输布水谷精微。脾的功能,主要通过脾之阳气的升运而体现。无论脾阳抑或脾阴的病变,都必然影响其阳气的升运。
人们于是多注重阳气受损这一现象,对于“藏精而起亟”(《素问·生气通天论》)的内守之阴精,研讨却欠深入。
脾阴与脾阳的关系未能明确,脾阴与脾湿的区别浑然不清。
关于脾阴的生理、病理以及脾阴虚的治疗,长期未能形成系统、准确的理论,“脾无滋法”等错误的认识乘隙久存,甚而被用以指导临床治疗。
二.脾胃同居中焦,以膜相连,共同完成饮食物的受纳、消化和输布,关系甚为密切。脾阴虚、胃阴虚兼夹并见的情况甚多。在症状上哪些属脾阴虚,哪些属胃阴虚,较难截然划分。
因此,人们常常将脾胃并论,进而有人在辨证时,得出胃阳同脾阳,脾阴即胃阴的错误结论,忽略了脾、胃特点,各因其阴阳协调发挥各自的生理作用,而将其病理变化脾阴虚和胃阴虚也混为一谈。
三.治疗药物中,不少是既能入脾经,又能入胃经,人多以其具有共性而忽略了对其个性的深入研究,对治疗脾阴虚,或治疗胃阴虚,在选用上没有认真划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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脾胃同居中焦,表里相关,功能上相辅相成,脾阴虚、胃阴虚两者往往连同发生,临床证候多有兼夹,有时不易完全区分。
笔者在临床上区别脾阴虚、胃阴虚,常用以下四点衡量之。
一.临床症状
偏重运化、升清的功能失调,又有阴虚见证者,属脾阴虚。
证见食少纳呆,或食后腹胀,倦怠乏力,形体消瘦,烦满,手足烦热,口干不欲饮,大便干结或不爽,舌淡红少津,苔薄,脉濡微数;
偏受纳、和降的功能失调,又有阴虚见证者,属胃阴虚。
证见饥不欲食,口渴欲饮,脘痞嘈杂,或干呕呃逆,胃脘灼热,便干溲少,舌光红少津,或舌苔花剥,脉象细数。
二.病因病机
有脾胃阴虚见证而因于内伤杂病,多属脾阴虚;
因于外感热病或呕吐伤津者,多属胃阴虚。
三.病史
具前述见证,久病、病程较长者多偏重脾阴虚;
新病、病程较短者多属胃阴虚。
四.治疗
具有纳运方面的障碍和外在表现,虚象明显,又运用补脾气、养胃阴等法治疗乏效,多属脾阴虚。
参合以上几点分析辨证,则脾阴虚与胃阴虚证候的鉴别诊断,就有度可循了。
03
笔者在临床上,对脾阴虚证滋补脾阴,对胃阴虚证则滋养胃阴;
对脾阴虚为主、胃阴虚为次或原发于脾阴虚者,滋脾阴为主,兼养胃阴;
对胃阴虚为主、脾阴虚为次或原发于胃阴虚者,则养胃阴为主,兼滋脾阴;脾胃阴虚俱重,则治予兼顾。这样,临床往往收效较好。
一
脾阴虚、胃阴虚证型有别,其治疗用药也应有所区别。
临床上,养胃阴多用甘凉、甘寒;益脾阴宜用甘淡平。
因“胃为阳土,宜凉宜润”。胃阴不足、阴虚内热,正宜甘寒滋其阴、清其热。
而脾为阴土,性善升运,喜燥恶湿,脾阴虚之虚热又多不如胃阴虚严重;脾阴虚用甘寒治疗,则不仅滋腻养阴,有碍运化,且寒凉清热,对证不确。
二
药物之甘淡平与甘寒,同中有异。
甘能补虚,淡不滞湿,针对以阴、气俱虚为临床特征的脾阴虚证,甘淡平补颇为适宜。
反之,单用于胃阴不足、阴虚内热之证,又因滋润力薄,缓不济急,有所不合。
笔者经验,临床上,养胃阴可选麦冬、沙参、梨汁、生地、藕汁、冰糖、花粉、鲜芦根等,方剂如《温病条辨》益胃汤、沙参麦冬汤、五汁饮等;
益脾阴则多用山药、莲米、太子参、芡实、粳米、人乳等,方剂如《不居集》中和理阴汤、慎柔养真汤、喻昌辉益脾汤(山药、莲米、苡仁、芡实、扁豆、茯苓、太子参、白术、石斛、桔梗、谷芽、炙甘草)等。
04
案例一:低热
章某某,女,44岁,教师,年月5日初诊。
烦热6月余,手足心热尤甚。体温常在37.5~38.5℃。诊断为“功能性低热”,迭经多种退热剂治疗,往往药时热势暂退,药停复热。
用甘寒养阴之沙参麦冬汤、益胃汤加胡黄连,药服6剂,纳呆愈甚,体温仍38℃。
诊时,症见烦热同前,形体干瘦,神靡体倦,烦满不思食,舌淡红苔薄,脉濡微数。识为脾阴虚,遵岳美中经验,治予甘淡平补,滋脾退热。
处方:太子参、淮山药各30克,云茯苓、生谷芽各5克,白术9克,甘草6克。
2剂诸症均减,体温降至37.5℃。再进4剂,体温36.7℃,精神好转。前后服此方5剂,随访5年无复发。
案例二:胃脘痛
童某某,男,24岁,农民,年9月7日就诊。
胃脘痛月余,病起呕吐之后,伴嘈杂恶心,脘痞腹胀。诊为“慢性胃炎”,经用香砂六君子汤类无效后,转我处诊治。
误为脾阴虚,用滋养脾阴之六神汤加玄胡索、朱砂连,药服6剂病势无减,更进食即胃痛呃逆,饥不欲食明显。舌红苔少,脉象弦细而数。
再改用滋养胃阴之益胃汤加百合、玄胡索、朱砂连,2剂疼痛即减。予此方去玄胡索继服6剂,其后诸症悉除。
05
脾阴与胃阴所在部位不同,性质有别。滋脾和养胃,药物也有性味的差异,治疗各具特殊性。
临床上,或滋脾以治胃,或养胃以调脾,或两者并治,皆贵在审证求因,治病求本。若标本轻重,均能胸有成竹,切中病情,往往可以收到满意的疗效。
岳美中指出:“脾胃虽互为表里,脾阴虚、胃阴虚用药有相似之处,但终有别……差异甚多,不应含混。”
这一精当的论述,阐明了脾、胃阴虚理论与其实践的一致性。它与方药中关于养阴“定位分治”、“各施其属”的可贵经验相得益彰,共同丰富了祖国医学宝库。
它们不仅适用于脾、胃阴虚的理论探讨,对于临床治疗用药,也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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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儿脉象细细察古人云“有诸内者必形诸外”,是说内脏的疾病必然会在人的外表反映出来。脉象正是反映内在疾病的一个途径,因此,诊脉也就成为一种诊断疾病的方法。
成人的脉象有24部,也有人将其分为36部,十分繁杂。而小儿的脉象一般较为简单,有浮、沉、迟、数、弦、滑、细、弱、结、代等。
年长儿其脉象近趋于成人。
小儿尺臂短小,诊脉往往容不下三指,故又有“一指定三关”之说。
诊病时,脉证多相符。若阴病见阳脉则为病已近愈之征,阳病见阴脉则示病已危重。
脉浮数为外感风热。
兼见弦象多转里热,略弦为郁热,可见便秘、尿黄等症;弦数明显则示里热炽盛,肝风欲动之兆。
若兼见滑象为热郁肌表,当清热兼疏散表邪。两寸滑大属上焦风热,滑大有力多兼蓄食,六脉滑数多为痰热内郁。
2在儿科临床,浮、数、弦、滑四脉是最常见的脉象。
沉弦之脉常见于腹痛,弦细则多为脾虚有寒;
邪盛正虚其脉多弦,弦劲而疾多属邪重,弦细无力多见正虚;
沉弦细微,似有似无,多邪气内陷,或正不胜邪之象。
3浮洪滑大、重按中空,舌质淡、舌体胖为内蓄湿毒,或疫戾之邪。
滑数而细为热伤阴分、虚火内炎而见低烧。
促脉多由于气阴伤而里郁热。
结代脉多为心血不足、心阳亦虚而见失眠健忘、惊恐劳伤等证。
乍疏乍数,其有力者为虫积;无力细弱者多属精气被夺。
4麻疹初期,以紧数脉为顺,脉沉细微弱多见变证。
出血及血虚病证,其脉沉细或虚弱,虽脉证相符,但多为久病难愈。若其脉浮大中空则示血离经脉、气不内守,当防止大出血及虚脱;若见脉洪大,则示邪胜正危,病易发骤变。
肾病患儿虽证属脾肾两虚,但亦可见到细数脉,此为长期服用激素之假象,应注意区别。
若小儿睡时脉缓、醒后脉数,活动及啼哭时脉数、休息时脉缓,应注意区别生理性与病理性;若二者差异较大,且稍加活动即脉数,此为气阴不足或内有郁热。
总之,临证之时,细查小儿脉象,再四诊合参,对治疗和预后方面皆有所宜,还应注意小儿临诊哭闹,其脉息必受其影响,要注意区分真假,莫被假象蒙蔽而误诊误治,贻害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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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老中医治杂病的经验,字字千金!每每谈及疑难杂症,很多人都倍感头疼。疑难病、杂病,确实令很多人束手无策,诚惶诚恐,每每遇到这些病证,除了胡乱的抓头挠腮,却不知从何下手,要不就是怎么治疗都看不见效果,这可如何是好呢?
益斋先师,性聪嗜学。于清辛丑间,瘟疫流行,死亡者众,立志弃儒从医,自学一载。博览先贤医籍,持之以恒,足不出户。后拜名师学习内外科,为当时四大名医之一。从医50余年,法师仲景、历代先贤,博采各家之长,融汇贯通,擅用经方、时方、局方等,极为医林尊重。
我等从师学习,深得教诲,忆者待之暇,听师讲授口传得意经验,即录数则,临床运用,颇获疗效,无不应手而愈。兹就笔者所得简介如下:
、附子理中汤治霍乱
年达县霍乱流行,死亡者众。其症起病骤速,上吐下泻,眼眶下陷,全身肌肉消瘦,脚转筋,四肢厥冷。急者半日而死,缓者一二日。师自拟急救方备用。
药物:粟壳30g,蟾酥5g,地胡椒30g,白酒g,沸开水g,浸泡而成。
患者来即送服一小杯(30g)以芳香开窍,回阳救急。继服附子理中汤以救阳补脾渗湿温中,心下悸者加茯苓以淡渗利水,渴甚饮水者加白术以补脾渗水,气虚腹痛者加人参以补中气,里虚寒重者加大干姜用量,寒湿阻遏阳气不充以致腹满者,去术重用附子辛热助阳而散寒邪。此法救人无数,求治者门庭若市。
曾治杨妇年40余,其上吐下泻、脚转筋,急延师诊治,其人面色苍白,眼窝下陷,肌肉消瘦,吐泻不止,四肢厥冷,脉微欲绝,见症立亡之状,即以急救药水服一杯。继用附子理中汤倍人参速煎服,午后病势大减,嘱再服药,3剂而瘥,后服助元阳之品而愈。
按:附子理中汤出自《万病回春》卷二。方中用附子(炮、去脐)、干姜(炮)、吴茱萸、官桂、人参、当归、陈皮、厚朴(姜炒)、白术、炙甘草,加生姜、大枣,水煎热服。功能温阳祛寒。主治脾胃虚寒而致的呕吐泻痢,空腹绞痛,心下逆满,手足厥寒,腹中雷鸣,饮食不进及霍乱转筋,中寒厥倒等症。
在当时霍乱流行、贫病交加、医药俱落后的年代,祖父慧眼明察,以急救药水止其危候,用附子理中汤回阳救逆,力挽狂澜,师古不泥古,大胆用于危急症。救死扶伤者众,治人无数。
2、平胃散加味治疗小儿食积感胃
本方由苍术、厚朴、陈皮、甘草、生姜、大枣组成。功能燥湿健脾,理气和中。师云小儿稚阴稚阳之体,肌肤未充,易于感冒,饮食不慎,脾胃虚弱,易于伤食,每见身热夜甚、腹胀食少、呕恶吞酸、舌苔白腻、大便稀臭、完谷不化、小便淡白混浊、指纹赤或白等。
用平胃散加苏叶以辛温解表,加神曲、麦芽、楂肉以消食健中;腹满便结者加枳实、大黄以宽中而通便。
曾治朱某,男,3岁,久患消化不良,就诊时面黄肌瘦,日腹泻二三次不等,色白酸臭并感寒邪发烧夜剧、不思饮食、脉缓,辨证为食积感胃。以平胃散加苏叶、神曲、麦芽、山楂肉,服2剂而愈,后以健脾胃法而瘥,身强体壮。
按:平胃散出自《太平惠民和剂局方》卷三。原为散剂,加生姜2片,大枣2枚,水煎去姜枣,食前热服;或入盐,捻沸汤冲服。功能燥湿运脾,行气和胃。主治脾胃不和,不思饮食,心腹胁肋胀满刺痛,口苦无味,胸满短气,呕哕恶心,噫气吞酸,面色萎黄,肌体瘦弱,怠惰嗜卧,体重节痛,常多自利。
方中重用苍术为君药,以其苦温性燥,最善除湿运脾;臣以厚朴行气化湿,消胀除满;佐以陈皮理气化滞;使以甘草甘缓和中、调和诸药,生姜、大枣调和脾胃。诸药相合,可使湿浊得化,气机调畅,脾胃复健,胃气和降。
按:祖父、父亲生前常用上方加减变化治脾胃、湿热、肝胆之病,此方以轻巧、灵活见长。笔者也极爱应用,临床效果满意,并无伤正之副作用。老人、小孩用之佳良。
3、理脾涤饮法治疗脾实生痰证
本方由黄芪、白术、干姜、白豆蔻、砂仁、半夏、茯苓组成。用于脾阳困惫,气机不化,痰饮等患。症见面色不华,少气懒言,四肢酸软无力,咳吐泡沫黏痰,胸胁满闷,纳呆,大便稀薄溏泄,脉迟缓等症。用黄芪、白术、干姜温中健脾除湿,白豆蔻、砂仁升化气机,宽中和胃,半夏、茯苓降痰涤饮。临床运用,屡见奇效。
曾治张某,男,45岁,精神欠佳,胸胁满闷,纳呆食少,干呕,大便稀溏,脉缓。患者自述已病年余,详见前诸医处方,多是二陈汤、理中汤、香砂六君子汤均收效未显。先师用理脾涤痰饮加附片5剂而告痊愈。
按:本法是祖父学习先贤经验自拟的经验方。主治脾实痰饮效果显著。
如加桂枝、白芍、橘络、炙甘草。主治因心肺阳虚致脾湿不升,胃郁不降,饮食不能运化精微,变为饮邪。饮邪停于胃口为满闷,溢于膈上为短气,渍满肺窍为喘促,滞腻咽喉为咳吐黏涎,甚或阴霾布满上焦,心肺之阳不能畅舒,转郁而作热,或阴气逼阳外出为身热,迫阳气上浮为耳聋、脉弦细弱者。
或加芡实、石斛、芝麻、枣仁、五味子,黄芪用量减半。主治痰涎郁塞胸膈,满闷短气,或渍于肺中,为喘促咳逆;停于心下为惊悸不寐;停于胃口为胀满哕呃;溢于经络,为肢体麻木或偏枯;留于关节,着于筋骨,为俯仰不利、牵引作痛;随逆气肝火上升,为眩晕不能站立等症。
随症变化,力专效宏,为治脾实痰饮等症之妙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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○本文摘自《龚氏三代家传骨伤秘验方》,版权归创作人所有。
对抗心力衰竭,中医也有良方妙计!中医学中并没有心衰这一病名,按症状中医学将心衰归属于“心悸”“怔忡”“喘证”“心水”“痰饮”“心痹”等范畴。历代医家通过在临床中对心衰病因病机及治疗体会的认识,总结出了行之有效的心衰治疗方法
病因病机与文献中各大医家的认识一样,笔者认为心衰属本虚标实,虚实夹杂之证。即心之气(阳)虚或兼阴虚为本,瘀血水停、痰浊不化为标,并与肺、脾、肾关系密切。心气(阳)虚是本病的病理基础,血瘀是本病重要的病理环节,内生水湿是本病重要的病理产物和继发性致病因素。
心气虚则心动无力,久则心力内乏,乏久必竭,渐积而成,以致心血瘀阻、水饮内停,瘀血、水饮为有形之邪,又可阻碍气血运行,形成恶性循环。因此,心气不足、瘀血内阻、阳虚水泛为本病的基本病机。
辨证治疗一、稳定期心衰
主症:心慌气短,咳嗽喘促。益气活血利水法对治疗稳定期心衰有明显疗效。辨证治疗分为以下4种证型。
.心肺气虚、心血瘀阻
辨证要点:心慌气短,咳嗽喘促,动则加重,面色苍白或晦暗,唇甲青紫,舌质紫暗或有瘀点,脉沉细或结代。
治则:益气活血,平喘止咳。
方药:保元汤合桃红四物汤加减。
具体方药:人参0g,黄芪30g,肉桂3g,桃仁2g,红花2g,当归5g,川芎5g,赤芍5g,葶苈子0g,厚朴2g,杏仁2g,白术0g,茯苓5g,甘草6g。
2.气阴两虚、心血瘀阻
辨证要点:心慌气短,咳嗽喘促,或见自汗盗汗,颧红,五心烦热,口燥咽干,面色晦暗,唇甲青紫,舌红少苔或舌质紫暗。
治则:益气养阴,活血化瘀。
方药:生脉散合血府逐瘀汤加减。
具体方药:人参0g,麦冬2g,五味子2g,桃仁0g,红花0g,当归5g,川芎0g,枳壳0g,牛膝20g,黄芪30g,杏仁2g,紫菀0g,桔梗9g。
3.肺脾两虚、痰饮阻肺
辨证要点:咳嗽喘促,心慌气短,动则加重,痰多,下肢水肿,舌质淡,苔腻,脉沉细。
治则:补肺健脾,化痰祛湿。
方药:保元汤合苓桂术甘汤加减。
具体方药:人参5g,黄芪2g,桂枝9g,白术5g,茯苓2g,陈皮2g,法半夏2g,枳壳6g,木香2g,砂仁2g,甘草5g。
4.心脾阳虚、血瘀水停
辨证要点:心慌气短,咳嗽喘促,下肢水肿明显,倦怠懒言,腹胀,食少,便溏,舌质淡胖,或紫暗,苔白,脉沉细或细数。
治则:温阳健脾,活血利水。
方药:参附益心方。
具体方药:人参6g,制附子(先煎)0g,桂枝0g,丹参20g,赤芍5g,益母草30g,泽泻5g,猪苓5g,车前子30g,炒葶苈子5g,砂仁5g,大腹皮5g,大枣2g。
二、急性加重期心衰
.心脾肾阳俱虚、水气凌心
辨证要点:心慌气短,咳嗽喘促,端坐呼吸,不能平卧,形寒肢冷或冷汗出,双下肢重度水肿,面色苍白或紫暗,脉微细欲绝或脉促。
治则:温阳利水,泻肺平喘。
方药:真武汤合五苓散、葶苈大枣泻肺汤加减。
具体方药:人参0g,制附子0g(先煎),茯苓5g,白术20g,白芍5g,猪苓5g,泽泻5g,桂枝9g,车前子30g,葶苈子5g,大枣6枚,炙甘草0g,地龙2g,煅龙骨、牡蛎各5g。
2.正虚喘脱
辨证要点:喘促甚剧,张口抬肩,不能平卧,少动则喘剧欲绝,烦躁不安,面青唇紫,冷汗淋漓,四肢厥冷,尿少水肿,甚至意识模糊,表情淡漠,舌质紫暗,脉细欲绝。
治则:回阳救逆,益气固脱。
方药:参附龙牡汤合生脉散加减。
具体方药:红参0g,制附子0g,煅牡蛎30g,煅龙骨30g,麦冬5g,五味子5g,黄芪30g,炙甘草0g,山萸肉5g,鹿角胶9g。
对临床中遇到的心衰患者,运用以上辨证治疗方案随证加减,每能收到较好的治疗效果,慢性心衰患者在门诊中定期复诊,明显减少住院次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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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锡纯对常用药的特殊用法张锡纯为近代著名临床家,在学术上也有不少独创见解,堪称学验两丰,其对常用药如石膏、熟地等品,每有特殊用法,值得引起我们的重视。
石膏通便
石膏为清热要药,张氏不但屡申其可以发汗,并说“其凉而重坠之性善通大便”。据其经验:治大便之因热燥结而不通者,“或单用石膏细末,或少佐以赭石细末,莫不随手奏效。”张氏鉴时医宗又可(吴又可)法,用承气失当,每致偾事之弊,主张采用变通之下法,即白虎加人参汤,将石膏不入汤中,而以所煎之汤将石膏送服。吴又可等医家大都认为诸承气汤之通便作用主要在大黄,唯独张氏所创之白虎承气、镇逆承气诸方都不用大黄而用石膏来通便,这一经验,允推独步。张氏深有体会地说:“愚治寒温三十余年,得一避难就易之法。凡遇阳明应下证,亦先投以白虎汤一两剂。大便往往得通,病亦即先愈。”张氏曾治一人大便不通,先后“共服生石膏细末斤许,下燥粪近百余枚,病始霍然痊愈”。
熟地止泻
地黄为养阴补肾药,老人精血虚亏之便秘以及温病津液耗伤之便秘,均常取其泽枯养阴作用来通大便,而熟地用于止泻,则鲜为人知。张氏受张景岳、赵养葵、冯楚瞻诸家学说影响较深,不但治温病屡用熟地,并“用熟地四两,茯苓一两,以止下焦不固之滑泻”。张氏经验:“凡下焦虚损,大便滑泻,服它药不效者,单服熟地即可止泻。然须日用四五两,煎浓汤服之亦不作闷(熟地少用则作闷,多用转不闷),少用则无效。”张氏以大量熟地止泻,这一经验是来之于实践,如他在癸巳秋治一女性温病患者,“势至危,将舁于外”、“其证昼夜泄泻,昏不知人,呼之不应,其脉数之七至,按之即无。”经予大量熟地,配合山药、白芍、甘草,煎后乘温灌之,“尽剂而愈”。类此例案,足证熟地止泻非向壁虚构之谈。熟地“少用则作闷,多用转不闷”之注,亦是医林之独见。
山萸发汗
山萸味酸,属收敛药,医多习用于止汗。唯张氏又有独识,他认为山萸不但敛汗可用,发汗亦可用,所以在治疗温病多日,外感重还太阳欲作汗,但因阴分太亏,汗不出者之温病遗方中,用地黄、山药、山萸肉等大剂养阴药,张氏曰:“盖萸肉之味至酸,原得木气最全,是以酸敛之中,大具条畅之性,《神农本草经》谓其逐寒湿痹是明征也。为其味酸敛也,故遇元气不能固摄者,用之又善出汗。”笔者查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及有关本草著作,未见单用山萸发汗的案例记载,感到此事乏证,而张氏是临床家,他说“肝虚不能疏泄者,用之又善出汗”,这一独见,值得进一步研究。
山药平喘
山药性味平和,补虚作用较好。一般认为,用于治病,配伍可以奏功,单行便不足以担大任。而张氏不但创制新方时常以之为主药(如珠玉二宝粥、沃雪汤等),并且常单方重剂,以之治重病、急症,这种用法,就山药来说,是较为特殊的,如以之治喘,便是一例。
一室女,“喘大作,脉散乱如水上浮麻,不分至数,此将脱之候也。取药不及,适有生山药两许,急煮汁饮之,喘稍定,脉稍敛,可容取药,方中仍重用山药而愈。”
“一妇人,产后十余日,大喘大汗,身热劳嗽。医者用黄芪、熟地、白芍等药,汗出愈多。后愚诊视,脉甚虚弱,数至七至,审证论脉,似在不治。俾其急用生山药六两,煮汁徐徐饮之,饮完添水重煎,一昼夜所饮之水,皆取于山药中,翌日又换山药六两,仍如此煮饮之。三日后诸病皆愈。”
“奉天关氏少妇,素有劳疾,因产后暴虚,喘嗽大作。治以此粥(即山药粥),日服二次,服至四五日,喘嗽皆愈。又服数日,其劳疾自此除根。”
上第一案“将脱”,是急症;第二案“似在不治”,是大病;第三案“素有劳疾”,是痼疾。张氏竟俱以单味山药取效。这一卓见,根植于实践,能启人思路,对于临证不乏指导意义。
生鸡金通经
鸡内金为消积健脾药,以之通经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用法。张氏说:“鸡内金人皆用以消食,而消癥瘕亦甚有力。”“夫能消癥瘕,即能通月信,此原一定之理,然未经临证实验,不敢但凭理想确定也。后来津,治杨氏女,因患瘰疬,过服寒凉开散之药,伤其脾胃,以致食后胀满,不能消化,重用温补脾胃之剂,加生鸡内金二钱,以运化药力。后服数剂来更方,言病甚见愈,唯初服此药之夜,经即通下,隔前经期未旬日耳。因其病已见愈,闻此言未尝注意,更方中仍有生鸡内金二钱。又服数剂,来求更方,言病已痊愈,唯一月之内,行经三次,后二次在服药之后。所来甚少,仍乞再为调治。愚恍悟此诚因用鸡内金之故。由此可确知鸡内金通经之力。因忆在奉时,曾治宋氏女,胃有瘀积作疼,方中重用生鸡内金,服数剂后,二便下血而愈。此固见鸡内金消瘀之力,实并见鸡内金通经之力也,总前后数案参观,鸡内金消瘀通经之力,洵兼擅其长矣,”准斯以观,“鸡内金生用,为通月信最要之药”这一认识,是张氏从实践中逐步摸索出来的。故其制治室女月闭血枯之资生通脉汤,即用本品通经,这种用法在其他方药书中未尝有见。
茅根透发郁热
茅根为止血利尿药,一般用于血证及小便不通,张氏则盛赞其能透发郁热,并以之为治疗温病伏热不能外达者之要药。综观古今温病家之药法,张氏此举,亦属特殊。张氏说:“茅根能清热利小便,人所共知。至谓兼理气分之郁,诸家本草皆未言及。”他认为:“凡气之郁而不畅者,茅根皆能畅达之。”故凡温病,“以之作引,能使深入下陷之邪热上出外散消解无余也。”基此认识,他治阳明久郁之邪热不退而阴亏者,主张用白虎加人参汤合茅根治疗。张氏在温病兼痧疹一案后说:“(茅根)凉散之力,能将脏腑经络间之毒热尽数排出,毒热清肃,烦躁自除矣。愚临证五十年,用白虎加人参汤不知凡几,约皆随手奏效,今此证两次用之无效。而竟以鲜白茅根收其功,此非愚所素知,乃因一时会晤后则屡次用之皆效,故特详之以为治温疹者开一法门也。”温病最怕伤阴,滋阴又恐恋邪。“唯茅根既善滋阴,又善利水,且内清脏腑之热,外托肌表之邪”。这种认识和用法,均有其独到之处。
三棱、莪术理虚
三棱、莪术有破气败血之作用,故一般本草书都说气虚血虚者禁用,而张氏独喜用此两药理虚。张氏认为:“虚劳者必血痹,而血痹之甚,又未有不虚劳者。并知治虚劳必先治血痹,治血痹即所以治虚劳也。”他说:“愚于破血药中,独喜用三棱、莪术者,诚以其既善破血,又善调气。补药剂中以为佐使,有瘀者瘀可消除,无瘀者亦可借其流通之力,以行补药之滞,而补药之力愈大也。”又说:“三棱、莪术与参、术、芪诸药并用,大能开胃进食,又愚所屡试屡效者也。”故其制治虚劳之十全育真汤,用此两味。这不但对仲景用大黄?虫丸治五劳虚极羸瘦,是精深的阐发,亦于人们选择理虚用药,有拓扩视野之益。
人参、莱菔子同用
一般认为人参补气,莱菔子破气,一补一破,合用会互相抵消其作用,故凡服人参、地黄者,多忌莱菔子。但张氏认为莱菔子“乃化气之品,非破气之品,而医者多谓其能破气,不宜多服、久服,殊非确当之论。盖凡理气之药,单服久服,未有不伤气者,而莱菔子炒熟为末,每饭后移时服钱许,借以消食顺气,转不伤气,因其能多进饮食,气分自得其养也。若用以除满开郁,而以参、芪、术诸药佐之,虽多服、久服,亦何至伤气分乎。”所以他治温病兼气虚气郁一案,在用白虎汤清热的基础上,加人参“补其气分之虚,再加莱菔子更可理其气分之郁也”。
此外,张氏对其他一些药物也有特殊的用法,如用连翘发汗、蝉蜕化蛆(编者按:疑为积)、马钱子健胃、莱菔英解砒毒等,均罕见于其他方药书。
▍版权声明:
○本文摘自《老医说医③——医林蜩鸣》,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。作者/柴中元。版权归创作人所有。
中药大剂量临床应用——钩藤本品为茜草科植物钩藤、大叶钩藤、毛钩藤、华钩藤或无柄果钩藤的干燥带钩茎枝。主产广西、江西、湖南、浙江、广东。秋、冬二季采收,去叶,切段,晒干入饮片。
甘、凉。归肝、心包经。
清热平肝,息风定惊。用于头痛眩晕,感冒夹惊,惊痫抽搐,妊娠子痫,高血压症。
3-2克,入煎剂宜后下。
古今超大剂量应用
.治疗面神经麻痹钩藤二两(折合62.5克),鲜何首乌藤四两。水煎服(《浙江民间常用草药》)。
2.治疗脑血管意外钩藤30克(后下),杭白芍5克,真珠母90克(先煎),生大黄9克(后下),地龙干5克,竹沥汁45毫升,并随症加减。水煎,急性期每日2剂,恢复期每日剂。重型者应用鼻饲。20天为一疗程。共治疗38例,其中重型8例,治愈例,好转6例,无效例;中型7例,治愈3例,好转2例,无效2例;轻型3例,治愈5例,好转7例,无效例。总有效率为89.42%(陈莫京.等.福建中医药,;(3):22)。
3.治疗脑挫裂伤合并脑干损伤钩藤30-50克,白附子7.5-0克,远志0-5克,栀子、羌活、菖蒲各0-20克,木香5-0克,川芎0-30克,全蝎3-5克,水煎服,或鼻饲。共治疗8例,治疗时间30-3天,结果全部临床治愈(张玉联.吉林中医药.;(3):2)。
4.治疗精神分裂症钩藤30克,制川乌、红花各5克,曼陀罗花2克,甘草0克,加入适量冰糖,水煎服,一日剂。剂量由小逐渐加大,30日为一疗程。共治疗例,经-2个疗程的治疗后,痊愈52例,显效87例,有效26例,无效35例,总有效率为82.5%。初次发病者全部有效。服药期间注意检查肝功能和白细胞;如出现心跳加快,静坐不能,暂停服药多可自行缓解(张永祥.等.湖南中医学院学报..7(4):7)。
5.治疗II期高血压病钩藤30克,川牛膝、丹参、泽泻各20克,益母草、地龙、生地、山药、枸杞子各0克,桑寄生5克,川贝母6克,制附片3克,茶叶适量,并随症加减。每日剂,水煎服,20日为一疗程。治疗02例,结果显效39例,好转53例,无效0例(严冰.等.江苏中医.;9(8)6)。
古今医论
.《本草汇言》“钩藤,祛风化痰,定惊痫,安客忤,攻痰瘄之药也。但久煎便无力,俟他药煎熟十余沸,投入即起,颇得力也。去梗纯用嫩钩,功力十倍。”
2.《本草新编》“钩藤,去风甚速,有风症者必宜用之。但风火之生,多因于肾水不足,以致术燥火炎,于补阴药中,少用钩藤,则风火易散,倘全不补阴,纯用钩藤以祛风散火,则风不能息,而火且愈炽矣。”
3.临床研究证明,以钩藤治疗高血压病,日用量3-5钱(折合9.-5.克)的疗效不满意,而以日用量2-2.5两(折合62.5-78.25克)者疗效转好(江苏新医学院主编.中药大辞典.上海科技出版社,:)。
按语
钩藤毒性极低,可以超大剂量应用,剂量以每日30克为宜。动物实验证明,长期大剂量地应用钩藤总碱,可以引起内脏的损害,因此,临床超大剂量应用,应该做到中病即止,不可长期超大剂量应用。
中药大剂量临床应用——石菖蒲本品为天南星科植物石菖蒲的干燥根茎。生长于山涧泉流附近或泉流的水石间。分布长江流域及其以南各地。主产四川、浙江、江苏等地。秋、冬二季采挖,除去须根及泥沙,晒干。除去杂质,洗净,润透,切厚片,晒干入饮片。
辛、苦、温。归心、胃经。
化湿开胃,开窍豁痰,醒神益智。用于脘痞不饥,噤口下痢,神昏癫痫,健忘耳聋。
3-9克。
古今超大剂量应用.治忘语闷乱,恍惚不足,意志不定,发作有时菖蒲、人参、白术、茯苓、茯神各三两(折合43.26克)。水煎服(《外台秘要》五邪汤)。
2.治精神痴呆,抑郁不舒菖蒲、人参、柴胡、当归、生酸枣仁,半夏各一两(折合37.3克),甘草、郁金、神曲、天南星各五钱、白芍药四两,附子一钱,茯苓三两。水煎服(《串雅内编》收呆至神汤)。
3.治月水不通,阴中肿痛菖蒲、当归各二两(折合28.84克),葱白一升,吴茱萸、阿胶各一两。水煎去渣,下阿胶烊化服(《千金翼方》菖蒲汤)。
4.治疗耳鸣石菖蒲60克,生甘草0克。每日剂,水煎分2次服。治疗26例耳鸣,均获痊愈(李孝君.陕两中医.;(6):)。
5.治疗耳聋、耳鸣如风水声菖蒲(米泔浸一宿,锉、焙)二两(折合74.6克),猪肾(去筋膜,细切)一对,葱白一握(擘碎),米(淘)三合。上四味,以水三升半,先煮菖蒲,取汁二升半,去滓,入猪肾、葱白、米及五味作羹,如常法空腹食(《圣济总录》菖蒲羹)。
6.治疗突发性耳聋石菖蒲、龙胆草各20克,川芎25克,黄芩、当归、红花各5克,栀子、甘草各0克,并随症加减,水煎服,每日剂。2天为一疗程。共治疗7例,结果痊愈5例,显效9例,无效3例(崔尚志.黑龙江中医药,;():22)。
7.治疗精神分裂症菖蒲30克,黄连、龙胆草、香附、郁金、茯苓各5克,胆南星0克,丹参、枣仁、夜交藤各20克,朱砂2克(冲服),并随症加减。水煎服,每日剂。共治疗30例,治疗8周后,显效20例,好转8例,无效2例,总有效率为93.2%,服药起效时间2-30个月(塔其一.等.吉林中医药.99;(6):9)。
古今医论周柏华擅长以超大剂量的石菖蒲起沉疴,其治遗尿、痴呆、耳聋、眩晕、胃下垂等疑难杂病,所用中药处方均以石菖蒲为主药,一般剂量最少用20克,最多用至50克,均取得了非常好的疗效,而且未发现有毒性及不良反应(周柏华.浙江中医杂志;22(0):。
按语正品石菖蒲毒性极低。有伪品石菖蒲,系毛莨科植物阿尔白泰银莲花,毒性大,应用时不可混淆。本品治疗各类神经、精神类病证时,剂量可超大,一般以每日20克为宜。
中药大剂量临床应用——葛根本品为豆科植物野葛或甘葛藤的干燥根。全国大部分地区均有生长,主产河南、湖南、浙江、四川等地。秋、冬二季采挖、野葛多趁鲜切成厚片或小块,干燥;甘葛藤多除去外皮,用硫黄熏后,稍干,截段或再纵切两瓣,干燥。除杂质,洗净,用水浸泡,捞出,润透,及时切片,晒干入药,或煨制成煨葛根。
辛、甘、凉。归脾、胃经。
解肌退热,生津,透疹,升阳止泻。用于外感发热头痛,项强,口渴,消渴,麻疹不透,热痢,泄泻;高血压颈项强痛。
9~5克。
古今超大剂量应用
.治太阳病,桂枝证,医反下之,利遂不止,脉促(表未解也)喘而汗出。
葛根半斤(折合5.36克),甘草二两(炙〉,黄芩三两,黄连三两。上四味,以水八升,先煮葛根,减二升,纳诸药,煮取二升,去滓,分温再服〈《伤寒论》葛根黄芩黄连汤)。
2.治半身不遂,口不能言
葛根八两(折合5.36克),独活四两,桂心五两,防风,当归,炙甘草各二两,芍药,附子各一两,半夏一升,生姜十两。水煎服(《外台秘要》十物独活汤)。
3.治伤寒发热,身体疼痛
葛根四两(折合57.68克),茯苓三两,麻黄、牡蛎、生姜各二两,甘草一两。水煎服(《备急千金要方》六物解肌汤)。
4.治浸毒发斑
葛根四两(折合57.68克),芍药二两,麻黄、石膏、黄芩、大青叶、甘草、桂枝各一两,大枣四枚。水煎服。取微汗(《肘后方》葛根解肌汤)
5.治热病一日,头痛,发热,背脊强直
葛根二两(折合74.6克〉,葱白五茎,豉一合,生姜一两。水煎去渣,下粳米二合,煮成粥,乘热顿服(《太平圣惠方》葛豉粥)。
6.治疗视网膜动脉阻塞,中医辨证为气虚血瘀型者
葛根、黄芪各50克,丹参30克,党参、茯苓、川芎各20克,当归,赤芍各5克,地龙、菖蒲、白术各0克,桂枝5克,冰片克。上药除冰片外,其余药水煎取汁,冲冰片粉内服,每日剂。(庞涛等,《山东中医药杂志.》)
7.治疗突发性耳聋
葛根45~60克,磁石60克,骨碎补30~60克,山药30克,白芍5克,川芎5克,石菖蒲9克,酒大黄.5~.8克,大枣5克。每日剂,水煎2次,分3次内服。并随证加减。共治疗60例,结果:痊愈例,显效8例,进步8例,无效3例。(赵养生等,《江苏中医杂志》)
8.治疗内耳性眩晕
葛根45克,蝉蜕0克,珍珠母、磁石各30克,煅龙齿0克,柴胡8克,苦丁茶5克,桂枝、甘草、白芍各0克,黄芪30克,当归5克。主治肝郁血虚型。若肝旺肾虚型者,上方去桂枝加丹参20克,钩藤5克(后下),决明子5克。水煎服,一日剂。共治疗0例,其中肝郁血虚型60例,肝旺肾虚型50例。结果:痊愈80例,显效8例,有效20例,无效2例,总有效率为98.2%。方中葛根的用量从2到60克,每剂45克为常用有效量,均无不良反应。(孙爱华等,《中医杂志》)
9.治疗早搏
葛根60克,全瓜蒌30克,广郁金、泽泻各5克,磁石、珍珠母各30克(先煎),刘寄奴、当归,炙甘草各9克。每日剂,早晚二次煎服。服药期间停用其他抗心律失常的药物。经本方治疗的99例期外收缩中,显效54例,有效28例,无效7例。(李敬芝等,《中西医结合杂志》)
0.治疗冠心病
葛根60克,广郁金5克,全瓜蒌30克,泽兰5克,刘寄奴5克,当归0克,川芎0克,延胡索I5克,失笑散8克(包煎)水煎服,每日剂,分2-3次服。共治疗49例,其中心绞痛44例;临床症状消失8例,改善25例,无效例;心电图改善情况,各类型心电图异常共66例次,经上方治疗,消失39例次,改善2例次,不变5例次。(何文坚等,《上海中医药杂志》)
古今医论
.张元素:“不可多服,恐损胃气。”
2.《药品化义》:“葛根,辛主上升,甘主散表,若多用二、三钱,能理肌肉之邪,开发腠理而出汗……,若少用五、六分,治胃虚热渴,酒毒呕吐,胃中郁火,牙疼口臭。”
葛根无明显毒性,并可入食用。比较成熟的经验是在治疗冠心病、早搏、高血压病、突发性耳聋、内耳性眩晕及中风后遗症等病证时,可以超大剂量应用,剂量一般为每日45-60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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